我是一个行走在文理边界上的旅人,心中燃烧着对计算机世界的恒久热爱。
我的故事,始于北京的家中。
父母工作繁忙,陪伴我的,是家中那两台早早备下的电脑。或许这算得上一种时代的馈赠,让我在懵懂的年纪便与数字世界结缘。那时的热爱,纯粹而天真——利用电脑查找资料、沉浸游戏,服务器、Linux、编程这些深邃的概念,还远在认知的地平线之外。
直至初中岁月,如同推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,我通过视频初识了Linux。好奇心驱使下,我迈出了尝试的第一步。安装的第一个发行版记忆犹新,正是声名远播的 Deepin
(大约是2018年,Deepin 15
的时代)。那时的DDE桌面尚未如今日般繁复,简洁中自有其魅力。至今,我依然关注着它的每一次重大更新,比如当下最新的Deepin 25
,其蜕变令人感慨万千。然而,Deepin并未成为终点。很快,Arch Linux
那种“简单、现代、实用”的理念深深吸引了我。出于谨慎,我首先选择了基于Arch Linux
的开箱即用版——Manjaro
+ KDE。这不仅是一次系统尝试,也意外地开启了我与KDE桌面的长久缘分…自那次与Manjaro的邂逅起,KDE Plasma 便如一位默契的老友,伴我穿梭于数字世界的每一次探索,直至今日。 至于最终何时、因何(是Arch那极具设计感的图标,还是当时Manjaro
偶尔的“滚挂”风波?记忆已有些模糊)彻底投入Arch Linux
的怀抱…至于最终何时、因何(是Arch Linux
那极具设计感的图标,还是当时Manjaro
偶尔的“滚挂”风波?记忆已有些模糊)总之从那时起,我便以Arch Linux
为主力系统,同时广泛涉猎其他发行版(如Kali
, elementaryOS
, PopOS
, FydeOS
等,Mint
则只在虚拟机中短暂停留),已难以精确追溯。正是
在这个阶段,我的探索触角延伸到了服务器领域和编程世界。初中学习了C++
,并在初三毕业的暑假拥抱了Python
。服务器系统方面,CentOS 7
曾是我的挚爱,但随着其发展路线的风云变幻,稳定可靠的Debian成为了我的最终选择,从9到12版本,皆曾亲历。
步入高中,疫情时代网课需求骤增,而Linux对腾讯会议等工具的支持尚显稚嫩。加之学业日益繁重,能够自由“折腾”的时间被大大压缩。然而,热爱并未熄灭。那台老旧的机器上,Arch Linux
与 Windows
的双系统依然共存,我仍会抓住间隙,执行那熟悉的sudo pacman -Syu
指令。令人欣慰的是,直至高三毕业,它竟也未曾“滚挂”,堪称一段稳定的陪伴。
大学伊始,新电脑在手。作为文科生,且彼时电脑的主要任务是游戏,Windows
自然成为主角,机器也一度沉寂。然而转机总在不经意间降临:一次Windows关机后并未真正沉睡,竟在背包中“空转”月余。待到再次启用,迎接我的却是花屏的桌面。进入PE环境排查,确认是系统问题,光是官方驱动包的安装调试就耗费了一整天。这次不甚愉快的经历,叠加了Windows强制更新、“假休眠”导致风扇狂转、以及种种被当作“宝宝”般过度保护的行为,终于唤醒了我对Linux自由精神的深切怀念。
行动迅捷。购入一块新硬盘,十分钟内Arch Linux
便已部署完毕——那熟悉的气息瞬间回归。但世界也在前进:KDE经历重大版本迭代,Steam正大力重塑Linux游戏生态,新技术层出不穷。我过往积累的经验,竟有许多已不再适用。这非但没有令我沮丧,反而重新点燃了强烈的探索欲。
再次深入,我发现一切已然不同:原生Linux版微信不再是奢望,QQ对Linux用户也一视同仁;Valve凭借搭载Arch系SteamOS
的SteamDeck掌机,以及其基于Wine精心打造的Proton兼容层,极大地繁荣了Linux的游戏生态;更因UOS在政企领域的广泛部署,国内Linux用户普遍受益。如今在Linux下畅玩游戏,早已不是一件值得自嘲的“壮举”。
这激起了我新一轮广泛体验的热情:openSUSE Tumbleweed
的优雅滚动、Ubuntu
的普及生态、Fedora
的前沿特性、openSUSE Leap
的稳健、Debian 12
的纯粹、NixOS
的革命性理念……有趣的是,尽管我频繁使用基于Debian
的发行版及其衍生产品,也管理过众多搭载Debian/Ubuntu
的服务器,桌面端却始终未曾真正深入体验过原生Debian
。
如今,我的数字世界由两台电脑承载:
轻薄本:
Arch Linux
(主力),FydeOS
,Hackintosh
游戏本:
Arch Linux
(主力),openSUSE Tumbleweed
,Fedora 42
,Debian Testing
, 以及暂时保留的Windows 11
(最后的妥协与备选)
本文完善于2025.6.25日